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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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葉修的代班生涯已過去三分之一，而榮耀小學五年級的學生們，迎來了他們畢業前的最後一次春游。
“哈……”葉修打了個哈欠，推開教室門，“同學們早——”
“老師早——！”與葉修懶洋洋的聲音相比，學生們明顯顯得極其興奮。
“嗯……現在開始點名。”葉修翻開點名冊，一個個點名，點到名字的人一蹦一跳地去門口整隊，“真是少見的全齊啊……”葉修聳了聳肩，確認窗戶都鎖好後轉身出門。
一個班的學生並不多，坐一個大巴略有富餘，兩個班擠一擠倒是剛好。葉修上車時便看到黃少天坐在第一排座位上朝自己招手，“嘿老葉！這裏！”
“唉，怎麽這麽倒黴和你一輛車呢。”葉修站在座位前，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最後上車的學生找好位置。
“嘿老葉你這就不對了。什麽叫和我一輛車就倒黴呢？我跟你說能和我坐一輛車那是天大的福分！這麽一個帥哥坐在你旁邊陪你聊天，一路上多美好！”黃少天用力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葉修趕緊坐下來。
“哥又不是基佬，要你這麽個大帥哥有什麽用。再說了，你那叫陪我聊天麽，明明就是自言自語。”葉修坐到靠窗的座位上，掏出口香糖扔到嘴裏嚼了起來。
“我&*%￥#……”黃少天還想說什麽便被導游的話打斷了。
“各位老師，同學們你們好，我是興欣旅行社的導游，我姓陳，你們可以叫我陳導游，現在我向大家介紹一下今天的行程，我們今天的目的地是S市動物園。我們的內容有……”導游陳果講解著一天的行程，“由於H市到S市有一定的距離，在車上時間較長，有暈車記錄的同學請到你們的班主任那裏領取暈車藥。另外，如果有什麽事情要找我的時候，請撥打這個手機號，186XXXXXXXX。祝大家有個愉快的旅程。”說完之後，陳果關閉了擴音喇叭，坐到了位置上。
“呼……昨晚刷副本刷太晚，哥睡一會，你看著點啊。”葉修腦袋往後一靠，閉眼打算睡覺。
“餵老葉！臥槽你就這樣睡了啊？！”黃少天回頭看向葉修，對方已經呼吸平穩，顯然已經進入夢鄉，“我還想睡呢！老葉，餵，醒醒！”黃少天推了推葉修的手臂。
“啪——”葉修反射性地伸手打掉黃少天的手，半轉身子，面向窗戶而睡。
“……”
“H市動物園到了，請小朋友們待在原地不要動，等車子停好後再依次下車。”陳果打開擴音喇叭，開始再次叮囑，“集合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半，聽清楚，是下午兩點半。有事就打186XXXXXXXX，或者找你們的班主任，知道了嗎？”
“知道了——”
“好了，”陳果轉頭問葉修和黃少天，“你們還有要講的嗎？”
兩人均搖頭。
“那麽，下車吧！自由活動註意安全！”說完，陳果關閉了擴音喇叭，讓開過道。
“呵……”葉修再度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起身打算下車。
“誒老葉，我和王大眼他們一起吃，你來不來？”黃少天下車前問道。
“大概吧，吃飯的時候打我電話，我過來。”葉修起身答道。
“行，到時候聯系，我先走了啊。”
葉修揮揮手，最後一個下了車。
“唔……這麽大太陽，”和煦的陽光在葉修看來刺眼無比，“找個地方繼續睡會好了。”
在找地方睡覺之前，葉修打算先去廁所“開閘放水”。
“……小周？”上完廁所的葉修出來便看見周澤楷背著個書包在廁所前的草地上走來走去。
“怎麽不和同學一起去玩？”葉修揉了揉跑到自己跟前的團子的腦袋。
“……”周澤楷低著頭，不說話。
仔細一想葉修也就明白了，五年級了，男生們覺得周澤楷不說話又不打游戲沒有共同語言，再加上周澤楷又是班長又是每次名列第一的乖學生，都不太樂意帶上他玩。而女生這個時候也基本上開始有了害羞的心思，害怕帶上周澤楷玩會被同學笑，所以也都沒找過他。
於是——周團子落單了。
“唔……”葉修蹲下身，望進周澤楷的雙眼，“葉老師落單了呢，小周同學介意收留一下葉老師嗎？”
搖搖頭。
葉修笑了笑，牽起周澤楷的手，“那走吧，小周餓嗎？”
“不餓。”
“那好，我們看羊駝去！”
兩人一路走一路看，從羊駝區看到熊貓館，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誒，”見沿街有小吃賣，葉修低頭看向周澤楷，“小周要吃東西不？老師請客，別客氣。”
不管周澤楷什麽反應，葉修拉著周澤楷排著隊買小吃。
“給我兩串裏脊肉。”
“沒了。”
“那給我兩串烤腸。”
“也沒了。”
“……”葉修無奈地將視線從價目表上移開，望向老板，“那還剩什麽？”
“只有臭豆腐了。”老板用鏟子指了指臭豆腐。
“那好吧，來一份。”葉修掏出錢包付了錢。
在接過臭豆腐的時候葉修眼神瞥了瞥，隨即指著窗口前的醬料罐問道，“老板，這是甜蜜醬嗎？”
老板頭也不擡地點點頭。
葉修在老板確認後，不停地用勺子將甜蜜醬舀在臭豆腐上，直至所有臭豆腐都浸在了醬汁裏才停下動作。
“小周，來吃吧。”葉修將叉子遞給周澤楷。
兩個人各叉了一塊臭豆腐，送進嘴裏。
………………
…………
……
“……好鹹。”葉修放下叉子，臉一下子成了苦瓜。
“……”周澤楷用力地點了點頭，忍著難受咽了下去。
“叮鈴鈴……“葉修的手機響了起來。
“餵，“葉修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捧著裝著臭豆腐的紙盒。
“老葉，你在哪裏啊？中午過來吃飯了。“手機的另一端響起了黃少天的聲音。
“我已經在吃好吃的了，“葉修看著紙盒裏浸滿甜蜜醬的臭豆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怎麽樣啊少天，要不要來一點。”
“咦今天什麽日子啊，葉修你竟然想到主動請我吃東西，我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呢。你不會是在耍我吧。”
“怎麽會——”葉修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你竟然不相信我？你看我真誠的雙眼。”
“手機通話看個P啊，”黃少天頓了頓，“我們在XX酒樓，你過來吧。”
掛斷手機的葉修擡頭看了看不遠處大大的XX酒樓照片，將手機放進兜裏，牽起周澤楷的手，大步向酒樓走去。
“小周，你乖乖地在門外等老師好嗎？老師馬上就下來。“葉修摸了摸周澤楷的頭發，”別跟陌生人走知道嗎？老師很快就來。“
“嗯。“周澤楷認真地點點頭，隨即有些疑惑地看向葉修手裏的紙盒。
葉修明白周澤楷的意思，神秘地說道，“沒事，葉老師會想辦法消滅掉這盒臭豆腐而且不浪費的。”
說完葉修捧著紙盒大步跨上樓梯。
三分鐘後
葉修迅速奔下樓，抱起一臉迷茫的周澤楷，向遠處跑去。
“葉修你妹你妹你妹————！！！”二樓的悲鳴聲響徹天際，“你給我等著！我要水————！！！”
在大草坪上找了棵大樹，在大樹下鋪好桌布，葉修看著乖乖吃飯的周澤楷，回想起幾分鐘前發生的事情，止不住地偷笑。
幾分鐘前
“老葉，你怎麽這麽慢啊，”黃少天站在二樓樓梯口向葉修招手，“這裏這裏。”
葉修大步跨上樓梯，“今天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吃了，有個孩子落單了，我得陪他。”
“噢，就是那個周澤楷吧，”黃少天頓悟，隨即疑惑地看向葉修，“那你還過來幹嘛。”
“我過來？”葉修向黃少天靠近，“我過來當然是給我的好同事黃少天送好吃的啊——”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幾塊沾滿甜蜜醬的豆腐串著一串，一股腦地塞進黃少天的嘴裏。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下樓梯，抱起周澤楷就跑。
“我請客！不用還錢！好好享受！”
還沒反應過來的黃少天隨即被口中驚喜的口感所震驚，於是就發生了之前那幕。
周澤楷看向葉修，頭頂上冒出不解的問號。
“呵，”葉修揉揉周澤楷，“沒事，想起了一個笑話。小周，慢點吃。”說著，葉修從包裏掏出一個肉松面包，塞進嘴裏大口地嚼著，沖淡之前臭豆腐那銷魂的味道。
周澤楷將便當往葉修那兒移了移，“老師，一起吃。”
看著超大份，相當於兩人份的便當，葉修一笑，拿起叉子叉了個壽司，“那老師就不客氣啦——”
兩個人吃得肚子都鼓起來了才解決掉那超大份的便當。
“好飽。”葉修靠著大樹，揉了揉肚子。
周澤楷靠在葉修旁邊，也學著葉修揉了揉肚子。
“才十二點半啊，”葉修看了看手機，“小周困嗎，要不要睡一會？”
周澤楷猶豫了一下，搖搖頭。
“睡一會吧，早著呢，下午也沒什麽事幹，”葉修看著糾結的周澤楷笑了笑，“難道要老師抱著你睡？”
周澤楷想了想，將腦袋靠在葉修的肩膀上閉上眼睛。
今天怎麽想著給我發短信了？——蘇沐橙。
帶隊出來春游，太無聊了，真不知道動物園有啥好玩的。——葉修。
那是你早就過了對動物園感興趣的年紀，你已經是老男人了。——蘇沐橙
這麽說倒也沒錯，最近感覺自己有點父愛泛濫。——葉修
啊？你養孩子啦？——蘇沐橙
葉修停下在手機鍵盤上打字的動作，看著睡著睡著腦袋滑落到自己肚子上的周澤楷，一手順著對方柔軟的發絲，另一手回道：
嗯，差不多吧，很可愛的男孩子。——葉修
不過，這感覺還不錯。——葉修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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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早——！”與葉修懶洋洋的聲音相比，學生們明顯顯得極其興奮。
“嗯……現在開始點名。”葉修翻開點名冊，一個個點名，點到名字的人一蹦一跳地去門口整隊，“真是少見的全齊啊……”葉修聳了聳肩，確認窗戶都鎖好後轉身出門。
一個班的學生並不多，坐一個大巴略有富餘，兩個班擠一擠倒是剛好。葉修上車時便看到黃少天坐在第一排座位上朝自己招手，“嘿老葉！這裏！”
“唉，怎麽這麽倒黴和你一輛車呢。”葉修站在座位前，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最後上車的學生找好位置。
“嘿老葉你這就不對了。什麽叫和我一輛車就倒黴呢？我跟你說能和我坐一輛車那是天大的福分！這麽一個帥哥坐在你旁邊陪你聊天，一路上多美好！”黃少天用力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葉修趕緊坐下來。
“哥又不是基佬，要你這麽個大帥哥有什麽用。再說了，你那叫陪我聊天麽，明明就是自言自語。”葉修坐到靠窗的座位上，掏出口香糖扔到嘴裏嚼了起來。
“我&*%￥#……”黃少天還想說什麽便被導游的話打斷了。
“各位老師，同學們你們好，我是興欣旅行社的導游，我姓陳，你們可以叫我陳導游，現在我向大家介紹一下今天的行程，我們今天的目的地是S市動物園。我們的內容有……”導游陳果講解著一天的行程，“由於H市到S市有一定的距離，在車上時間較長，有暈車記錄的同學請到你們的班主任那裏領取暈車藥。另外，如果有什麽事情要找我的時候，請撥打這個手機號，186XXXXXXXX。祝大家有個愉快的旅程。”說完之後，陳果關閉了擴音喇叭，坐到了位置上。
“呼……昨晚刷副本刷太晚，哥睡一會，你看著點啊。”葉修腦袋往後一靠，閉眼打算睡覺。
“餵老葉！臥槽你就這樣睡了啊？！”黃少天回頭看向葉修，對方已經呼吸平穩，顯然已經進入夢鄉，“我還想睡呢！老葉，餵，醒醒！”黃少天推了推葉修的手臂。
“啪——”葉修反射性地伸手打掉黃少天的手，半轉身子，面向窗戶而睡。
“……”
“H市動物園到了，請小朋友們待在原地不要動，等車子停好後再依次下車。”陳果打開擴音喇叭，開始再次叮囑，“集合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半，聽清楚，是下午兩點半。有事就打186XXXXXXXX，或者找你們的班主任，知道了嗎？”
“知道了——”
“好了，”陳果轉頭問葉修和黃少天，“你們還有要講的嗎？”
兩人均搖頭。
“那麽，下車吧！自由活動註意安全！”說完，陳果關閉了擴音喇叭，讓開過道。
“呵……”葉修再度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起身打算下車。
“誒老葉，我和王大眼他們一起吃，你來不來？”黃少天下車前問道。
“大概吧，吃飯的時候打我電話，我過來。”葉修起身答道。
“行，到時候聯系，我先走了啊。”
葉修揮揮手，最後一個下了車。
“唔……這麽大太陽，”和煦的陽光在葉修看來刺眼無比，“找個地方繼續睡會好了。”
在找地方睡覺之前，葉修打算先去廁所“開閘放水”。
“……小周？”上完廁所的葉修出來便看見周澤楷背著個書包在廁所前的草地上走來走去。
“怎麽不和同學一起去玩？”葉修揉了揉跑到自己跟前的團子的腦袋。
“……”周澤楷低著頭，不說話。
仔細一想葉修也就明白了，五年級了，男生們覺得周澤楷不說話又不打游戲沒有共同語言，再加上周澤楷又是班長又是每次名列第一的乖學生，都不太樂意帶上他玩。而女生這個時候也基本上開始有了害羞的心思，害怕帶上周澤楷玩會被同學笑，所以也都沒找過他。
於是——周團子落單了。
“唔……”葉修蹲下身，望進周澤楷的雙眼，“葉老師落單了呢，小周同學介意收留一下葉老師嗎？”
搖搖頭。
葉修笑了笑，牽起周澤楷的手，“那走吧，小周餓嗎？”
“不餓。”
“那好，我們看羊駝去！”
兩人一路走一路看，從羊駝區看到熊貓館，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誒，”見沿街有小吃賣，葉修低頭看向周澤楷，“小周要吃東西不？老師請客，別客氣。”
不管周澤楷什麽反應，葉修拉著周澤楷排著隊買小吃。
“給我兩串裏脊肉。”
“沒了。”
“那給我兩串烤腸。”
“也沒了。”
“……”葉修無奈地將視線從價目表上移開，望向老板，“那還剩什麽？”
“只有臭豆腐了。”老板用鏟子指了指臭豆腐。
“那好吧，來一份。”葉修掏出錢包付了錢。
在接過臭豆腐的時候葉修眼神瞥了瞥，隨即指著窗口前的醬料罐問道，“老板，這是甜蜜醬嗎？”
老板頭也不擡地點點頭。
葉修在老板確認後，不停地用勺子將甜蜜醬舀在臭豆腐上，直至所有臭豆腐都浸在了醬汁裏才停下動作。
“小周，來吃吧。”葉修將叉子遞給周澤楷。
兩個人各叉了一塊臭豆腐，送進嘴裏。
………………
…………
……
“……好鹹。”葉修放下叉子，臉一下子成了苦瓜。
“……”周澤楷用力地點了點頭，忍著難受咽了下去。
“叮鈴鈴……“葉修的手機響了起來。
“餵，“葉修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捧著裝著臭豆腐的紙盒。
“老葉，你在哪裏啊？中午過來吃飯了。“手機的另一端響起了黃少天的聲音。
“我已經在吃好吃的了，“葉修看著紙盒裏浸滿甜蜜醬的臭豆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怎麽樣啊少天，要不要來一點。”
“咦今天什麽日子啊，葉修你竟然想到主動請我吃東西，我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呢。你不會是在耍我吧。”
“怎麽會——”葉修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你竟然不相信我？你看我真誠的雙眼。”
“手機通話看個P啊，”黃少天頓了頓，“我們在XX酒樓，你過來吧。”
掛斷手機的葉修擡頭看了看不遠處大大的XX酒樓照片，將手機放進兜裏，牽起周澤楷的手，大步向酒樓走去。
“小周，你乖乖地在門外等老師好嗎？老師馬上就下來。“葉修摸了摸周澤楷的頭發，”別跟陌生人走知道嗎？老師很快就來。“
“嗯。“周澤楷認真地點點頭，隨即有些疑惑地看向葉修手裏的紙盒。
葉修明白周澤楷的意思，神秘地說道，“沒事，葉老師會想辦法消滅掉這盒臭豆腐而且不浪費的。”
說完葉修捧著紙盒大步跨上樓梯。
三分鐘後
葉修迅速奔下樓，抱起一臉迷茫的周澤楷，向遠處跑去。
“葉修你妹你妹你妹————！！！”二樓的悲鳴聲響徹天際，“你給我等著！我要水————！！！”
在大草坪上找了棵大樹，在大樹下鋪好桌布，葉修看著乖乖吃飯的周澤楷，回想起幾分鐘前發生的事情，止不住地偷笑。
幾分鐘前
“老葉，你怎麽這麽慢啊，”黃少天站在二樓樓梯口向葉修招手，“這裏這裏。”
葉修大步跨上樓梯，“今天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吃了，有個孩子落單了，我得陪他。”
“噢，就是那個周澤楷吧，”黃少天頓悟，隨即疑惑地看向葉修，“那你還過來幹嘛。”
“我過來？”葉修向黃少天靠近，“我過來當然是給我的好同事黃少天送好吃的啊——”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幾塊沾滿甜蜜醬的豆腐串著一串，一股腦地塞進黃少天的嘴裏。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下樓梯，抱起周澤楷就跑。
“我請客！不用還錢！好好享受！”
還沒反應過來的黃少天隨即被口中驚喜的口感所震驚，於是就發生了之前那幕。
周澤楷看向葉修，頭頂上冒出不解的問號。
“呵，”葉修揉揉周澤楷，“沒事，想起了一個笑話。小周，慢點吃。”說著，葉修從包裏掏出一個肉松面包，塞進嘴裏大口地嚼著，沖淡之前臭豆腐那銷魂的味道。
周澤楷將便當往葉修那兒移了移，“老師，一起吃。”
看著超大份，相當於兩人份的便當，葉修一笑，拿起叉子叉了個壽司，“那老師就不客氣啦——”
兩個人吃得肚子都鼓起來了才解決掉那超大份的便當。
“好飽。”葉修靠著大樹，揉了揉肚子。
周澤楷靠在葉修旁邊，也學著葉修揉了揉肚子。
“才十二點半啊，”葉修看了看手機，“小周困嗎，要不要睡一會？”
周澤楷猶豫了一下，搖搖頭。
“睡一會吧，早著呢，下午也沒什麽事幹，”葉修看著糾結的周澤楷笑了笑，“難道要老師抱著你睡？”
周澤楷想了想，將腦袋靠在葉修的肩膀上閉上眼睛。
今天怎麽想著給我發短信了？——蘇沐橙。
帶隊出來春游，太無聊了，真不知道動物園有啥好玩的。——葉修。
那是你早就過了對動物園感興趣的年紀，你已經是老男人了。——蘇沐橙
這麽說倒也沒錯，最近感覺自己有點父愛泛濫。——葉修
啊？你養孩子啦？——蘇沐橙
葉修停下在手機鍵盤上打字的動作，看著睡著睡著腦袋滑落到自己肚子上的周澤楷，一手順著對方柔軟的發絲，另一手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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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感覺還不錯。——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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